搞不赢昵称啦

Everybody! Let me see your hands up!

【该隐 x 你】口吻

  

  我梵优·依瑟希又回到欧诺米亚宫了!

  但我发现某只不知好歹的蝙蝠趁着我回约兰办事的半个月打着想念我的旗号蒙骗了该隐,大摇大摆地进驻了我居住的左塔楼,现在还拿出它粗制滥造的摄政诏书,命令我搬出左塔楼。

  依照该隐一贯的见解,我同蝙蝠打架未免有失风度。于是我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送一份摄政诏书给未命名,命令它离!开!我!的!卧!室!

  

  众所周知,一份摄政诏书由以下三部分组成:诏书的信件纸一张、用该隐特有的花体字写就的诏书内容一份、代表该隐的紫罗兰纹章一枚。

  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我可以拜托瑞吉儿帮我搞到,但字迹和口吻的话,如果我拜托该隐,他肯定不会写这样失礼的诏书颁给未命名。如果我自己写,那一定会露馅,同时会显得我整治未命名的手段是在东施效颦,并且毫无新意。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模仿该隐发诏书的口吻和他回信的花体字。

  我来到了该隐的大办公室。该隐正坐在王座上办公,他面前的信件比我刚回来的时候少了许多。

  “我的恋人,过来吧。”

  我轻车熟路地窝进他怀里。他的腿比硬得像砖头的王座好坐得多,即使王座已经因为我常来而多铺了几层软垫。

  我向该隐说明了我的《精准打击宠物蝙蝠计划》,并打算从该隐写废的信件中抽出一份来学习。

  该隐阻止了我。

  “怎么了?”

  “那样太慢。我来教你。”

  该隐把我转了个个,我就变成了靠在他宽阔的胸前的姿势。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从信纸中抽出了新的一张,最后握住了我的右手。

  该隐的胸膛与我的后背迅速地靠近,他金棕色的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前,温热的呼吸扑在了我脖颈间。

  “你……你不办公了么?”

  “不忙,已经处理了一部分本日的事务。现在可以先陪你。”

  该隐的头靠在我的左肩上,暧昧的距离不断拉近。我有些紧张,虽然我们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但该隐自然又直接的动作仍会让我不时地感到不知所措。

  “梵优,回神了。”

  该隐气息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将一个吻落在我的脸颊。

  “我的恋人,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要怎么教我。”

  我感到轻笑声从我的耳边传来,该隐拿起羽毛笔塞到我手里,然后开始带着我的手一起写。

  “亲爱的梵优·依瑟希小姐:”

  “我要给未命名写……”

  该隐的左手在我腰上收紧了一些。

  “我不会给蝙蝠写信件,我的恋人。”

  “那好吧。”

  

  “展信佳。”

  “自从你回到约兰,已经过去了15天。你不在的日子里,欧诺米亚宫里很冷清。”

  “这里,要写出来一点,拉开的大一些,会更好看。”

  该隐带着我的手在纸上大开大合,简单的单词在他的笔下,也会变成流畅而动人的音符。

  “虽然信件总是无聊的,那些贵族们总会写一些没用的话。但我很期待小姐的来信,说些你在约兰的办事进度,或者说些人类趣闻,都好。”

  “你居然喜欢听人类的笑话吗?”

  该隐吻了吻我的长发。

  “只要是你写给我的,什么都好。”

  他顺着这个话茬,继续在纸上写道,

  “人类的时间并不漫长,我的小蝙蝠,我希望你能快些回来,留在我身边,增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这些情话都是用该隐的口吻写下的,虽然我有一种自己在给自己写情书的错觉,但该隐的声音一句句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身体的贴近也让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再遥远。

  最后该隐带着我签下了他的姓名。

  “你的恋人:该隐·亚特。”

  

  学会了之后我迅速地模仿了该隐的写信口吻(严肃版)写了一份假诏书,叫未命名三拜九叩之后离开我的卧室。

  “王家宠物:”

  “我已知悉你违背规矩居住在欧诺米亚宫左塔楼中,现令你磕头赎罪,并立刻搬出左塔楼。”

  “摄政:该隐·亚特。”

  我搂住该隐的脖子,把我写的诏书给他审阅。

  “嗯。骗骗未命名是足够了。”

  该隐伸手拿来了他的纹章,在假诏书上盖好后差人颁给了未命名。

  

  该隐开始继续他的办公事业,而我拿起刚才他教我写的那封回信开始欣赏。

  “留在我身边。”

  我在心里默念这句话,抬起头望着该隐美丽的侧脸。

  拥有无穷无尽的岁月与回忆的大吸血鬼,如今只为了我一个人而将就人类的习惯、配合人类的喜好,停留在他原本不会刻意记得的、以人类寿命为单位的百年时光。

  我有些动容,于是打算吻一吻他的侧脸。但该隐远比我想象得敏锐,他率先转过脸来,加深了这个吻。

  正当我们难舍难分的时候,大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蝙蝠撞开,未命名的吱吱声响彻云霄。

  它落到该隐的纸上,开始抠字。

  “你绑架了殿下!还用嘴袭击殿下!!!”

  “诏书是假的!!!!!”

  该隐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挪到我的耳朵上,为我挡去了未命名的尖叫袭击。

  “诏书是真的。”

  该隐这样说着,并把未命名吹了出去,顺便落下了办公室的门锁。

  “看起来未命名认为我胁迫了你。”

  “它不听话,我会再下一份诏书给它。而且我自愿被恋人胁迫,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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